5月下旬,纺织品文物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(中国丝绸博物馆)主任周旸再次来到四川。上一次来,还是“考古中国”重大项目进展工作会,那次她关于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发掘中“丝绸”的发现引发关注。
这一次周旸带来了新的报告,其中提到35年前发掘的1、2号坑均出现了丝绸的“蛛丝马迹”;除了之前的4号坑,这次在6号坑的样品中也发现了丝绸痕迹。
今年3月20日,在“考古中国”重大项目进展工作会上,纺织品文物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(中国丝绸博物馆)主任周旸曾介绍,他们在4号坑灰烬层中发现丝绸痕迹。周旸表示,4号坑内有关丝绸的发现,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35年前1、2号坑发掘的遗憾,“1号坑和2号坑里可能曾经存在过丝绸,只是被忽视了。”
5月25日上午,再次来到四川,周旸带来了新的报告。“很让我们高兴。”她这样表达自己对报告中新发现的心情。她介绍,他们对1至6号坑做了大规模样品检测。其中,在库房中对1、2号坑出土器物进行了大量拣选,并对展厅中一些器物做了提取,“有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发现。”
周旸告诉记者,1号坑里有一件样品上发现蚕丝蛋白信号,2号坑出土的器物上也有很大的发现,“40%的样品上都有丝绸痕迹。”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中,“3号坑没有找到,4号坑之前介绍过灰烬层中的发现,5号坑提取了5个样品,都没有发现;6号坑提取了6份样品,有2个样品里出现了。”另一方面,周旸介绍,他们在之前发布的基础上,于形貌、免疫学分析之外,增加了同位素研究,“回答严肃的学术问题,应用的科学手段越多,得到的结论也就越确凿。”
在周旸看来,新的报告中展现的三星堆遗址祭祀区丝绸的发现,在不断验证此前的判断,即其作用在于精神层面,用于祭祀,沟通天地人神。她也表示,发现丝绸是第一步,“如果能在丝绸上面发现文字,就更加石破天惊了。”她表示,这需要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密切合作,“也许哪天就有新的发现。”
红星新闻记者 王明平 彭亮
编辑 彭疆